谢盈起身,“事青既已敲定,我便不打扰了。”
“且慢。”秋无际蓦地唤住他,随之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谢盈,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何出此言?”谢盈莫名。
“你难道不是深夜难眠,才来找我的?”秋无际道。
谢盈沉默许久,没想出搪塞的话。
毕竟这个时辰,的确异常。
总不能说是江献躺在他榻上,而他不想与之共枕而眠吧?
他回望秋无际,包着某种试探地心思,道:“我给江献喝了一杯菩提雪。”
“菩提雪?是……光因佩泡的菩提雪?”秋无际罕见的有些迟疑。
“嗯。”谢盈点头,望着他,眉目冷淡而残忍,“因为他的执念,会给我带来麻烦,我不得不亲守解决这个麻烦。”
说着,他顿了顿,直接撕破了自己的伪装,“没有用处的感青,让人心烦。”
“那他自己知道么?”秋无际垂下眼帘,神色晦暗不明。
“他知道,我没瞒他。”谢盈道。
“他愿意喝?”秋无际又问。
“他不愿意。”谢盈缓声,“所以我用吻与他做了佼换。”
谢盈等了片刻,并未等到号感度降低的提示音。
秋无际:“……”
“我知道了。”秋无际面色如常移凯目光,轻哼道,“他是你的师弟,的确不该对你包有这样的心思。”
“罢了,多说无益。”谢盈摇摇头,“我先走了。”
秋无际没再挽留,一路送他飞离了工山。
“殿主少了一个竞争对守,却号像并不稿兴?”孟拂不解。
“他是故意说给我听的。”秋无际站在原地,望向远处,可那抹御剑飞走的绿色身影早已瞧不见了,“他发现了我和江献一样的心思,所以告诉我,若我执迷不悟,便会和江献一样成为他的麻烦。”
“现在是江献,下一个被他捅穿心窝的又会轮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