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公子尚来了。
当标志性的温和、人畜无害的笑容出现在眼前时,魔萨险些吐出来。
不想看到这笑容的她,当即冷笑着丢下一句话,掉头离去。
“做人做到你这么虚伪的地步,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了!”
公子尚愣了愣,看向純蒙。
純蒙如释重负,气哼哼道:“她果然问我了!”
公子尚笑了笑,道:“也有可能是关心,她对你应该是没有恶意的。”
“对我……”純蒙似乎有了思考的能力,下意识问道,“难道对其他人她就有恶意么?”
“若你所闻。”
公子尚苦笑一声,不再开口。
他倒不是故作沉默。
而是当他的飞扬兄,将伸手探入九帝拜坛梯的行为当成了游戏,时不时地来一下后,他的心就比之前冷了。
这种冷,并非程度的加深,而是表现的明显。
所以,回归的他,并没有走过去和魔萨解释什么,看上去,他已经不太在意魔萨他们怎么看自己了。
当然,他在意的,和魔萨是一样的。
每一次那只手伸入九帝拜坛梯,就让他回归的欲望迫切一分。
之前他还觉得混宇之门一行是自己难得的,不受飞扬兄影响和打扰的旅途。
他甚至会因为自己的一石三鸟之计而暗暗得意。
此时他却只会觉得……
“或许这也是你的将计就计吧,飞扬兄……”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公子尚在心性上的细微改变,或者说是心性上的自我释放,让他宁愿相信这个无法站住脚的猜测。
只有如此,他觉得自己所遭遇的一切,才能得到自己能够接受的解释。
倘若连来自对手的主观恶意都没有,就让自己如此难受的话,他是无法接受的。
純蒙并不清楚此时的公子尚,患上了迫害妄想症,只觉得尚所说的,和自己隐约记得的东西不太一样。
“不对!”
“純蒙兄,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