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到,自己头顶笼罩着空前的危机。就像被一张大网牢牢冈
住,越是挣扎的厉害,就被困得越紧,可要是不挣扎,这种坐
以待毙的滋味,真是太煎熬了。
时间,最需要的还是时间。一切等撑过这个牟再说……今
天已经是二十九了,徐阶暗暗道:‘怎么还撑不过这一天
半?
回到内阁后,徐阶招来了自己最亲信的司直郎道:“今天
和明天,所有送去司礼监的奏章,你都必须都仔细看过。”老
头难得的霸气外露,一字一顿道:“若是有不懂事的言论,一
律先留着在文渊阁过年。
“是。那司直郎也知道情况严峻,便要领命而去,却听
徐阁老道:“还有……
那司直郎站住脚,垂手恭听。便听徐阶轻声道:“如果到
中午,陈公公还没有信来,你就主动和在宫里的眼线联系,务
必把真相弄清楚。”这是徐阶一直很忌讳的事情,如今万不得
已,也只能特事特办了。
“是。”司直郎这下表情都僵硬了,难道比想象的还要严
峻。
“奎吧,天塌下来有老夫顶着,伤不到你们的。”徐阶给
他打气道。
“是”那司直郎挺起胸膛,转身离开。
望着他背影,徐阶面容冷肃,时至今日他才明白,原来哪
一句;‘权臣都是逼出来的”并不是当婊子立牌坊,而是
一种无奈的心路…
那厢间,冯保回到值房,把门关好,喜滋滋的清点手里的
票子,好家伙,一个问题二百两,足足六百两银子,徐阁老三
牟的俸禄,真是大手笔啊
虽然冯保这个太监很另类,并不爱钱财这种阿堵物,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