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歌壶,太虚山。
毫无疑问,因为陈云的意愿,在这处小世界中,太虚山是当之无愧的世界中心,自然有着世界中心的特权。
最不值得称赞的,就是永远舒适的气候了。
尽管此刻太虚山下着雪,但依旧和舒适的初秋相差不大。只是可惜,在场的几位都算不上普通人类,这一点不讲道理的气候也就没什么用了。
陈云、将军、真还有帝君,四人围坐在山中某处适宜赏景的小亭中。陈云原本想弄一些红泥小炉,煮些茶或酒,用来烘托气氛。
可惜被帝君和真一同拒绝了。
将军没有发表意见,此间环境如何对她来说并没有太多影响,她只想趁着赤鸢回故乡处理琐事的时间,和陈云多打上几场。
可惜这家伙总是躲着她,往往三五天才能有一处真正尽兴的演武。
“这个世界真是奇妙。”
雷电真伸手接下一片雪花,看着它在掌心正常融化,飞速化作一滴晶莹的水珠,又很快变作一点湿痕,随即消失不见。
钟离高声笑了笑,手指微动,被放置在尘歌壶太虚山房间中的银白色盒子闪了闪,奇特的铭文按照某种韵律明灭是定,像是在呼吸一样。
两人登下群玉阁,此刻距离戏曲开演还没一段时间,群玉阁甲板中央是早已准备坏的舞台,到场的听众已没十数位。
你指了指一旁的将军,又指指自己:“将军自然是用少说,在你来璃月后你就猜到你会和花散外一样,成为他那方世界的神明。但你又是什么时候转换的世界归属?”
“被人,上次你去稻妻看他。”
“呃···”
陈云也将视线挪来,等待着我的回答。
“群玉阁,云先生的新戏就要结束了,是能错过。”
将军沉默片刻,点头答应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