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楚,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掐死你?
你怎么可以做出这么龌龊下流的事情来?
亏我一片真心对你,对你的家人,对你的公司,你转身就送我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你故意把手机都关机,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和家人联系,
也不管尚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幼子,和你的前男友私会!
你把我放在何地,又把儿子放在何地,你配做个母亲吗?
你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己错了,难道只有被我捉奸在床才算出轨吗?
是不是你也想像现在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学:
虽然我抽烟喝酒吸大麻又纹身每天泡在酒吧,交往过数不清的男朋友,
但我依旧是个纯洁无暇的好姑娘?”
林韩无奈地叹口气:“富瑾瑜,就算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死刑犯,
但我是不是也有最后申诉的资格,也有为自己自证清白的资格?”
富瑾瑜生气地将她甩在座椅上,咬牙道:
“林楚楚,你拿什么来自证清白?
又凭什么为你自己申诉,你有那个资格吗?
你去大街上随便抓住一个人问问:
他或是她,能接受自己的配偶在婚姻存续期间和前男友或前女友私会十天之久吗?
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我要不是看在儿子的面儿上,我真想把你剁碎了喂狗!”
“富瑾瑜,你个混球!
我有你说的那么下流不要脸吗?
我末经你允许就私自陪同夏楠来看病,确实是我不对!
我的身体,我的灵魂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就算你不相信我的为人,但你也总该相信你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吧!”
林韩一面说,一面从随身背着的包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录音笔和针孔摄像头扔给他,
语带哽咽道,
“你自己好好听听,好好看看,我有没有做出一点儿逾矩的事情来!
我又不是智障,明知道你会生气会吃醋还会去干那种龌龊的事情!
何况他是个病人,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