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是母凭子贵,咱家是子凭母贵,也不知是悲哀,还是幸运。”
林希无奈道:“阿彻,你有时候成熟的不像个小孩子!”
“妈,你有时候幼稚的像个小孩子!”
宇文彻不甘示弱地说。
“噗!”
宇文清远不由轻笑出声:
“阿彻,过分了啊!怎么可以这样指责妈妈呢!
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生下你。”
“她已经比全国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容易多了!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不,就连喝水都有人喂。”
宇文彻一面说,一面用戏谑的眼神扫过正在喂林希喝水的宇文皓。
宇文皓皱眉道:“宇文彻,我对我老婆好,你有意见?”
“没意见,只是略有想法!”
宇文彻嘻皮笑脸道。
林希尴尬道:“阿彻,你是不是很讨厌妈妈?”
“不讨厌,只是恨铁不成钢,中间还夹杂了一丝的嫉妒和酸涩以及羡慕!”
宇文彻幽幽地叹了口气。
林希不解地望着他:
“阿彻,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总觉得你对我意见很大!”
宇文彻微笑道:“没有意见,只有对你善意的提醒:
心外无物,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也希望我爸可以守其初心,始终不变。
最后送给我自己八个字:
行远自迩,踵事增华。
好了,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便解下脖颈上的围巾,推开椅子,大步流星向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