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瑾瑜尴尬的想撞墙,但也不敢反驳,只好在大脑中快速搜寻一遍,
把刚才在微信上看到的发言稿大体不差的复述了一遍,
说完后,他又笑着对沉默不语的花知遇说:
“小姨父,您如果哪天有空的话,我想真诚地邀请您到我们电视台视察工作,
给我们的工作提供一些宝贵的建议,顺便去我们新建的电台大楼参观参观。
自从项目启动后,我们就开始招标,找世界知名的设计师,找最好的施工团队。
只不过由于资金的欠缺,施工进展有些缓慢,您看能不能再让财政上支援一下。
省电视台可是我们省的形象工程,也是我们向世界展示的窗口,而且……”
花知遇冷笑着打断了富瑾瑜的长篇大论:
“少给我打官腔!
公归公,私归私。
你今天不但忘记带会议发言稿,而且还和花若溪在会上扔纸条,这像话吗?
像个领导人做的事情吗?
你们俩是小学生吗?这么幼稚!
稍稍有点儿成就就开始夜郎自大起来!
孰不知是:一叶障目,目光如豆,鼠目寸光,坐井观天,
异想天开,目不见睫,管窥蠡测,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小伎俩!
在工作上才刚刚起步,便兴得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富瑾瑜,去给我写五千字的检讨书来;
花若溪,滚进里边书房,拿毛笔在宣纸上默写十遍庄子的《逍遥游》!
现在就动笔!”
“是!”
两人不敢违抗,富瑾瑜赶忙找了支钢笔,又拿过一旁的信纸,
坐到沙发上开始写起了检讨书。
花若溪则走到里间的书房,展开宣纸,用毛笔默写起了庄子的《逍遥游》。
花知遇见两人正在认真写字,便摘下眼镜,揉揉酸困的肩膀,
缓缓合上手中的文件,起身走到阳台上,拿起喷壶,浇起了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