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上顿时回荡起此起彼伏的引擎声。
但只有第一个进场的诺埃尔真正松开了自己的手刹,在无人机的追踪下,闪电般冲进了训练场。
一进来就是几个急转弯。
诺埃尔“yohoo~”一声,就兴奋地猛打方向盘,灵活迅猛地穿梭在色彩鲜明的桩桶之间。
“这也简单了!”
他的深棕色眼睛亮得出奇,车速也快得出奇,“冠军是我的了!”
第二个上道的奥尔德斯同样也是这样想。
“魏,你居然只安排了这样的练习难度?”
已经习惯了地面颠簸复杂的奥尔德斯完全看不上这种完全没有变化的水泥路面,甚至觉得过于平滑的路面影响了自己的漂移水平。
但他还是完成了一个急弯道上的漂亮漂移,寻常教练车的车尾都甩得轻盈傲气。
紧接着的是朱利叶斯。
这位习惯了刹车油门交替的选手显然是首次尝试只用油门和手刹来控制车辆。
但他的胆子大到惊人。
哪怕明知车辆有失控的风险,依然重重地将油门踩到了底,任由车辆在一个又一个弯道里呼啸而过,每每挨着桩桶玩上几把极限擦边,看得魏至臻心脏抽抽,狠捏了一大把汗。
当然了,主要是替他的爱车捏的。
也正是因为朱利叶斯的特殊性,休伯克一直耐心地等到他终于停靠到终点,才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
入场口只剩下余曜一个了。
哪怕离得很远,余曜也能感觉到远处看台上如有实质的目光,多少带着点打量和评估。
那就尽己所能,好好开吧。
余曜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握紧的手刹。
火红色的赛车登时掀起一片尘烟。
余曜不住地打着方向盘,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通过桩桶,全神贯注地瞄准每一次入弯出弯的最佳时机。
“有模有样,”抱着头盔的奥尔德斯摸着下巴,“但是太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