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鬃毛?”
他打量着橙子糖从头到背还散了一大半的银白毛发,语气笃定,“你是不是给橙子糖别了小花之类的东西。”
闻鹤洋喜欢给马簪花这个事不是秘密。
只不过余曜很清楚,橙子糖并不是一个喜欢戴花的小马。
之前验马时能说服橙子糖别上代表华国国旗两色的小花就已经是自己拿了足足五颗糖果千哄万哄才答应下来的事情。
闻鹤洋要是直接上手,不挨上一脚,都算是
橙子糖心情不错。
少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偏心。
闻鹤洋心虚一下,很快又理直气壮,“别人的小马有,我们的小马也要有。()”
他比划着,拿着粉色的丝绸花作势要上前。
橙子糖很人性化的当场翻了个白眼,柔软的马耳朵也朝后倒下,从喉咙里不住地发出低低的警告咕哝声。
余曜看着闻鹤洋手里比碗都大了一圈的大粉花,神情也是一言难尽:≈hellip;≈hellip;▌[(()”
闻鹤洋被一人一马联合嫌弃,额头青筋跳了跳,但想到比赛在即,到底还是选择了让步。
“那就编小辫。”
一头光亮飘逸的鬃毛固然潇洒。
但赛场上大幅度地奔跑时很容易显得凌乱,也会干扰马匹的视线和注意。
这点余曜认同,也不反对。
他点了点头,牵着似乎意识到主人在给自己撑腰,扬头吐气的欢快小马走到一边,旋即带着闻鹤洋、费汉秋开始动手。
这一次橙子糖没有再挣扎。
它乖顺地低着头,任由几l人拿着小梳子和皮筋把自己茂密丝滑的鬃毛编成一根又一根垂落下来的小麻花辫,轻松惬意地拿大脑袋躺在余曜怀里,耳朵都慵懒地耷拉着。
哪怕戚本树加入帮忙后,因为手生一不小心扯痛了几l下,橙子糖都没有生气,反而是咕咕地低叫了几l声,委屈巴巴地在少年怀里撒娇蹭蹭,然后又被几l个摸摸轻易哄好。
小白马前后的反应对比太惨烈。
别说当事人闻鹤洋了,其他不着痕迹围观的选手们都啧啧称奇。
大家都是养马的人。
一匹马的性情好坏和智商高低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很显然,余和他的马儿有很深的感情,”约瑟夫忍不住道,“他的小白马很依恋他。”
雅克也不得不承认,“是的,他的马儿很通人性。”
聪明的马儿才会通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