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橙子糖是一匹爱干净的小马驹,所以后者出现的频率远远高于前者。
只是围观训练的闻鹤洋:?
余曜:……服了。
他突然明白了闻鹤洋之前为什么说橙子糖脾气不好。
咳咳,从闻鹤洋的角度,橙子糖好像确实有点小坏。
“那是有点坏吗!”
闻鹤洋皱着脸,努力把自己六位数一套的定制毛呢大衣领子从马嘴里解救出来,“它都啃坏我一行李箱的衣服了!”
余曜扶额,眉眼弯弯,“我替橙子糖赔你。”
闻鹤洋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没多少钱,当务之急是你尽快和橙子糖磨合好盛装舞步的比赛。”
团队赛和马术三项的其他小项都好说,考察的都是马术基础功。
但盛装舞步,尤其是最后一场的自由演绎,非得提前准备好编曲和动作不可。
闻鹤洋手头倒是有一套现成的节目。
但很明显和余曜本人的气质调性不太相符,需要有针对性的调整。
余曜也觉得之前的编排太过于自由奔放,自己带着橙子糖表演起来总觉得气场不太兼容。
“那就继续改。”
少年在这件事上耐心十足,也分得清自己肩上任务的轻重缓急。
他扭头就在射击那边请了两天的长假,和闻鹤洋以及闻鹤洋的外籍教练一起泡在了训练场里。
虞同峰按照行程日期来射击队时就扑了个空。
“余曜去马术队了?”
虞同峰并没有急着掉头,气场强大地盯着冷汗直冒的纪净仪,“那就把他平时的训练成绩调出来给我看看。”
申请兼项射击时自然是把余曜夸得千好万好。
但纪净仪的病急乱投医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虞同峰早年分管夏季项目也在射击上下过功夫,深知能在国际大赛上一展拳脚的射击运动员基本上都有个八、九年基础打底。
余曜的现今成绩到底怎样,他还是要亲眼看看才能放心。
说到成绩,纪净仪一下就不慌了。
他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子,满脸带笑地把一众领导带到了电子成绩台前,三两下调出了余曜近期的打靶记录。
“这些是这个星期的训练成绩。”
众人定睛一看,就开始交头接耳了起来。
“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