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力拍了拍已经调整好高原反应的艾莫斯,“真希望能看见你带着我的那份儿l一起登顶。”
艾莫斯小鸡啄米似点头,黑色波波头一晃一晃的,“当然没问题,明年就算是他们都不来了,我也和你一起来。”
“等等,”德米特里就听这话不顺耳了,“谁说我不来的?”
“你今年都要上了,明年还会来?”
“这附近又不止是k2一座山,喀喇昆仑山脉占了全世界八千米高峰的三分之一,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谁说你不能来了,能不能别断章取义?”
“艾莫斯,你讲点道理!明明就是你说的!”
“德米特里,我说的他们有特别标注你吗?”
黑发波波头和银发狮子头又吵吵了起来。
大家已经见怪不怪,很自然地就把他们当做了吃饭的背景音。
“二哥,要再来一碗粥吗?”
余曜见祁望霄的碗空了,下意识问道。
祁望霄摇了摇头,看着热热闹闹的一堂,又看了看余曜身处其中,适应熟稔的模样,目光闪烁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
“我已经好了。
”
他温温和和地拒绝了少年的帮助,自己控制开关,摇着轮椅回去房间。
尽管青年的嗓音一切如常。
但余曜就是莫名觉出一丝异样。
只是出发在即,有许多事要忙,他就把这件事存在了心底,打算寻个合适的时机再打探。
客栈里的灯亮到了半夜。
可第二天天色一亮。
一行人就已经在客栈大门口进进出出。
有团队要在不合时宜的季节出发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不大的小镇。
这么会有这么胆大包天的人?
小镇的原住民都议论纷纷。
他们见惯了这些背包客的来来往往,也看见过了救援队一次又一次从山上带下没有温度的尸体。
那可都还是在最适应登山最安全的季节。
眼下连下了几场雪,他们怎么敢!
卡罗尔的团队住在镇上另一家民宿,闻言就寻了个偶遇的机会,假装不经意地经过客栈门口。
“嗨,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