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温容被问的一怔愣。
见过他这处伤疤的人不少。
有的会询问原因,有的会嘲笑他怕死。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他,割腕的时候疼不疼?
其实是疼的,非常的痛苦。
那种眼看着生命从身体里流逝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会。
如果那时候没有听到那首歌。
或许他真的会自我了断,在那个小小的卫生间。
这样做也许不太道德。
会吓到进来的下一个人,或者是打扫卫生的人员。
但他当时已被生活折磨的毫无生意。
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找个地方了断残生。
可是在那里却听到了一首让他燃起希望的歌曲。
正是这首歌给了温容活下去的希望。
讲完了他和宋时白的初遇,贺臣少见的心疼起面前的这个男孩。
他看似乐观活泼,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往事。
越想越觉得刚才的自己不是人。
竟然因为那么一点小问题就和温容生气。
“对不起……”
贺臣低头道歉。
抬头怕看到温容受伤的目光。
一双手轻轻的握住了贺臣搭在方向盘上的手。
来自另一个人的温度似乎在温暖着手心冰凉的贺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