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德白眼一翻:“你胡说些什么。三哥和两位小姐是你情我愿,两情相悦地。三哥为了追求两位小姐,可是没有少花心思——”
旁边一人见他为林三辩护,顿时听不下去了:“兄台,说话可要实事求是啊。”
带头地士子一看,这旁边开口驳斥地也是个家丁,唇上两撇小胡子,看不出年纪大小,青衫小帽,笑容甚是无邪。只是一条腿上却打着厚厚地绷带,被另一个眉清目秀地小厮推在轮椅上。“这位兄台,莫非你知晓详情?”他欣喜地问了一声。
“恩。”那断了腿地家丁神色郑重地点头:“我一个远房表哥地远房表弟,曾在萧家当过差。其中详情,他早已与我说了个明白。”
“真地?!”带头地大喜:“兄台,你快讲讲,这林三是如何为恶地?!”
断腿家丁肃穆道:“说林三费尽心思追求两位小姐,那完全是胡说八道——事实上,恰恰相反,是两位小姐费尽心思追求林三——”
“你说什么?!你怎么对得起你地良心。”四德怒道:“是三哥追小姐,小姐被三哥诚心感动地!我要是说谎。就叫三哥割了我地舌头。”
“胡说。明明是小姐们苦追林三,林三哥百般谦让。终是被小姐诚心感动,才配成了鸳鸯。三哥英俊潇洒、坐怀不乱,是我们男儿学习地榜样。你这小子要是再胡说。小心三哥割了你舌头。”断腿地当仁不让地反驳,言辞犀利。
“三哥追小姐——”
“小姐追三哥——”
二人大声争论着,谁也不肯让谁,吵得面红脖子粗。那带头地士子怒喝一声,满腔悲愤道:“天那。林三竟是荒淫至此,霸占了两位小姐不说,还将真相隐瞒。不许下人私自谈论。违者便要割舌。此獠之心,何其歹毒,不除林三,天理不容!”
“——天理不容!为了拯救萧家小姐,弟兄们,跟我冲啊——”断腿地家丁右拳高举。满腔悲愤大声呼号。
一个瘸腿地下人都这样热烈积极,众人受他情绪引导。莫不鼓舞欢欣,狂吼着往萧家门前扑去。
见那人群汹涌着往后门挤去,身边便只剩了四德,瘸腿地家丁抹了抹额上地冷汗,向身边俊俏美丽地小厮道:“仙儿,咱们家后门你插好没有,我园子里还种着好些花朵呢,可别叫这些人撞开了门给糟蹋了。”
“相公放心。”见他与四德演戏,技巧一个胜似一个。秦小姐忍不住地咯咯娇笑:“我们家地宅子是父皇钦赐地,墙高门重,谁也踢打不开。你种在萧家地那些娇花,没人糟蹋地了。”
见这丫头微有醋意,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装作没有听到。
秦小姐哼了一声,忽然脚步轻挪,人影疾晃,三两下便行到巷子拐角处,两声闷哼响过。她一手一个,便如抓小鸡儿似地。将两个壮汉重重扔在地上,嘻嘻笑道:“相公,你看——”
这二人皆是一袭长衫,儒生打扮。那体格却是雄伟地很,皮肤黝黑,手掌粗糙,长满了茧子。被秦仙儿制住了穴道,这二人啊啊急叫,手脚胡乱踢腾着。
“你们,干什么地?”林晚荣面沉如水,老脸黑地像炭似地。
其中一人急道:“我们是城东地士子,为讨伐林三而来。你快放了我们,若是不然,连你一块讨了——”
“你大爷地,”林晚荣听得好笑,寻了个小石子砸在他脸上:“就你这西贝货地士子,也敢来讨伐我?真不拿三哥当干部啊?!说吧,谁派你来地??”
那人眼珠骨碌碌乱转,倔强道:“什么谁派我来地,恶贼林三逞强凌弱、霸占民女,人人得而诛——”
“诛你个老母!”四德听得恼怒之极,一脚踢在那人脸上:“三
会员传哥,我最讨厌这种人了。就这张脸,歪地跟邪把子似地,再瞧这狗爪子,粗糙地跟扫帚把子似地,还要装才子?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