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疼啊。
不好打理啊。
我又犹豫了。
就在我选择不了时,江雪笙洗完澡了。
我暗下去的目光再次亮起。
江雪笙是我们寝室唯一一个有耳洞的,我可以向她取取经。
见我一直盯着她看,江雪笙擦头发的手渐渐放慢,迟疑着问我,“怎么了宁哥,一直盯着我。”
我赶紧凑过去,神秘兮兮地问着,“打耳洞疼吗?”
江雪笙沉思片刻,“我倒是真没觉得疼。”
“好打理吗?”
“就刚打完的那一周别沾水就行,然后我就没管它,就好了。”
“就这样?”
“我是这样。”
的确,每个人体质不一样。
我思考了很久,也没做出决定。
本着两个人的勇气加起来总比一个人大的准则,我又去问了许梨。
许梨说她怕疼,不想打。
我又犹豫了。
最后犹豫到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墨迹,一气之下,我去洗了澡。
从头发吹干,到穿好衣服,我都一言未发,因为我怕我稍微转移些注意力,我就没了勇气。
然而,出门前一刻,江雪笙叫住了我。
“宁哥!你现在就要去打耳洞吗!”
我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你等会我,我也去,我还想再打一对。”
意外之喜来得太突然,我突然没那么紧张了。
就在我们俩收拾好出门的那一刻,宋知宜回来了。
“你俩干嘛去?”
“打耳洞!”我们俩异口同声。
“我也去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