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达一愣,随即暴怒,气得满脸通红。“你竟敢羞辱我!我要和你决斗,不死不休。”
赵延年也不和她废话,伸手拍向弗里达。弗里达下意识的挥刀反击,她的刀刚刚挥出去,赵延年的手已经拍在她的胸口。
“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你现在已经死了。”
弗里达双目圆睁,柳眉倒竖,原本雪白的脸通红,牙齿咬得咯咯响。“拿开你的爪子。”
赵延年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拍得不是地方,连忙收回,踢马就走。
“你给我站住。”弗里达拍马追了上来,张牙舞爪,手中的短刀闪着寒光。
赵延年一点也不怀疑,真被弗里达追上了,弗里达肯定会用那口短刀将他割成碎肉。如果弗里达带了弓箭,会直接一箭射死他。
他二话不说,猛踢战马,开始逃命。
——
回到单于庭,赵延年跳下马,刚准备进帐,就有一个匈奴骑士策马赶了过来。
伊稚邪要见他。
赵延年有些不耐烦,有什么好见的,真把你当单于啊。
我又不是匈奴人,不听你那一套。
他没理那个骑士,掀开帐门,进了帐篷。
金吉丽正坐在帐篷里,叠着衣服。见赵延年进来,她连忙起身。“我阿爸要见你。”
“见我干啥?”赵延年觉得很不自在,转身又想出帐。
之前没意识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帐篷不是他的帐篷,而是金吉丽的帐篷,那些被褥用具都是金吉丽的,还有不少衣服。严格来说,这是金吉丽的闺房。
“有大事。”金吉丽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就去一下吧,可能关系到汉匈两国几十万的百姓。”
赵延年听了,有些意外,转头看了金吉丽一眼,确认自己没有听错,这才点点头。
出了帐篷,重新上马,跟着骑士来到北山。
伊稚邪还住在山谷里,没有回单于庭。他似乎对单于庭有一些心理障碍。
来到伊稚邪的大帐,赵延年先看了看帐篷外面,确认没有埋伏,这才走进帐篷,又特意亮了一下刚刚打造的两口刀。
伊稚邪坐在虎皮椅子上,看着敌意甚明的赵延年,想起那天的情景,莫名的觉得恶心。
那天被赵延年吐了一脸,还有一些秽物直接吐进了他的嘴里,他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如果不是有大事非和赵延年商量不可,他是真不想见赵延年。
“坐。”
“不用了,我对你没什么信任可言。有事说事,没事我就走了。”赵延年不紧不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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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稚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迟疑了半晌,才轻声说道:“我想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