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与矛头相撞,火星四溅。
刀刃滑过矛杆,削出一串串木屑。
刀锋割破匈奴人的身体,带出一朵朵血花。
赵延年如虎入羊群,刀如泼风,无孔不入,转眼间连劈三人。脚下也没闲着,踢、踹、踩、踏,尽情往匈奴人的下三盘招呼。
一连串的清脆声响起,一个又一个匈奴人被他踢中了胫骨,踩碎了脚骨,踢断了腿骨,惨叫着倒地。
严密的阵地一片混乱。
图里森目瞪口呆,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犯了错。
这种近乎静态的局面,对赵延年有利,却对他们非常不利。
论步战,他们和赵延年差得太远。
可是事已至此,他后悔也来不及了。这时候下令撤退或者散开,只会给赵延年各个击破的机会。
“围上去,挤死他!”图里森怒吼。
匈奴人也疯了,不顾性命的往上扑,用血肉之躯硬扛赵延年的刀锋,企图困死他。
甚至有人扔掉了手中的刀、剑,伸出双手,来揪赵延年的肩膀、手臂,想用摔角的手段制服赵延年。只要控制住他,不让他逃脱,剩下的就简单了。
这么多人,压也能将他压死。
他们的想法很好,但实施的难度却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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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延年身如游龙,飘忽不定,也就罢了,还特别油滑。明明已经抓住他了,他却突然一扭一滑,又挣脱了。更要命的是,他的双臂如同车轮,转个不停,不论是刺过去的长矛还是砍过去的刀剑,又或者是伸过去的手和腿,在这对车轮的碾压、冲撞下,不是被挤在一边,就是被碾断甚至碾碎。
所到之处,留下一地的残肢断臂,和倒地不起,生死未明的匈奴人。
转眼功夫,就有四五人被赵延年击伤、击杀。
图里森看得心惊肉跳,却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围攻。
赵延年刀砍脚踢,再杀数人,冲到了图里森的面前。
他一边挥刀砍杀,一边咧嘴一笑。“图里森,我说到做到,收你来了。”
图里森睚眦俱裂,大吼一声,挥剑扑上。
他身后的两个亲卫也跟着冲了上去,一左一右,夹击赵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