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匆忙点头,走进里面的套间。
床上一人长发披散,罩着眼罩正睡得香甜。
那眼罩遮挡住了人大半张脸,加上夜色漆黑,根本看不清面容。
陈父心头慌张,顾不上去确认,用麻袋将人一套,就熟练地甩在肩膀上。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他忐忑道,“公然背着人出去?”
“没出息。。。。。。”
保镖似乎很嫌弃:“路线不是给你标注好了吗,就说是被子,你表情坦荡点,能有什么事?”
陈父只看外形,确实很有穷苦人民的气质。
他胡乱点点头,在保镖再三催促声中,向外面走去。
看着他消失在电梯里,保镖重新走回病房。
纪岱屿坐起身,眸光清明冷邃,没有半点睡意。
他看向保镖,在他忐忑中夸奖道:“演得不错,给那边发个消息。”
“是。”
陈父背着麻袋匆匆跑出来,一路上虽然有人起疑,但都被他卖惨给糊弄过去了。
这年头,人人都冷漠得很,事不关己,根本不会真的多管闲事。
他背着人跑出医院,在人少的地方将麻袋给放下来,气喘吁吁地调整呼吸。
“真特么沉。”
他不爽地嘟囔。
看着挺清瘦的姑娘,怎么这么重,肉都长在哪了。
陈父脑海里回想着,奚筠曼妙身姿浮现,让他顿时浮想联翩。
长在哪了?
当然是长在该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