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紧手,将那些血迹藏起后,才能保持冷静和理智。
缓一缓后,他向白老爷子解释:“奚筠就是我的妻子。”
“意识流的妻子?”
白老爷子哼出一声,阴阳意味更重:“我也是男人,纪总,你这种哄小姑娘的话,对我说就没意思了吧?”
纪岱屿:“。。。。。。”
他再度强调:“我指的,是法律上的妻子。老爷子,我和她在两年多以前,就已经领证了。”
医院走廊倏然一静,白老爷子和关宴同时睁大眼眸,满是震惊惊讶。
不同的是,一个死死压抑住了自己的声音,另一个则毫不客气地质问:“纪岱屿,你是在耍我吗?”
“老爷子觉得我会撒这样愚蠢的谎吗?”
纪岱屿同他对视,深邃眼眸里都是认真的神情:“结婚证在奚筠那里,我没有开玩笑。”
白老爷子彻底惊住了,难以置信:“那她怎么从来都没说,而且你们。。。。。。”
“比较复杂。。。。。。”
奚筠还以为他不知道这件事。
纪岱屿耐着性子简单讲了一遍,并没有将自己的过错一笔带过。
“。。。。。。所以,希望您暂时能保密,不要和她提起。”
白老爷子撑着额头,思索良久后,浑浊眼瞳锐利地望向他,再度道:“你在骗我吧?”
纪岱屿:“。。。。。。”
他不想再解释了。
走廊里,三人都在缓着情绪。
白老爷子还想要再问什么,手术室的灯光忽然熄灭。
主刀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怎么样?”
顾不上纪岱屿,他忙走过去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