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筠握着岑小夏的手,轻声道:“如果觉得害怕,还是搬回来,有白慕晗的保镖在,你父母不敢来做什么。”
纪岱屿微微侧眸,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奚筠,又很快收回目光。
岑小夏不语,愣愣看着掌心,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等他们回到江城、走进医院,已经是深夜。
岑小夏仔细检查过,除外伤外,没有造成什么大的伤势,为防意外,奚筠还是给她办理了住院手续,让她在医院观察一晚。
护士给她上药时,都感叹她的伤势,不断絮叨是什么禽兽,竟然能下这样的狠手。
奚筠不好解释什么,好在护士也没有多问。
在她离开后,奚筠就静静陪着岑小夏,先给她点了一份送外卖。
纪岱屿坐在外面,看到关宴从远处走来,停在他面前。
“如何?”
他让关宴留在那里,不只是为教训陈家。
“找到了不少东西。”
关宴从公文包里将零零碎碎的东西取出,各种文件和资料都很陈旧了,泛黄纸张透出年岁的痕迹。
“这份是出生证明,我可以追查到具体的出生地点和接生医生,这几天内应该能知道他们和兰家夫人的关联。”
“这里有许多红色文件,看起来都是陈家私藏的,目前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藏,但看年份,都是和岑小夏出声那两年相关的,或许也有联系,我就给取过来了。”
“最后。。。。。。”
他取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是一块怀表。
怀表照片陈旧,但仍旧能看出,那是年轻时候的兰夫人。
关宴指着表盘所刻的时间:“是岑小夏出生的年份,我想有这怀表,已经可以证明当年他们确实接触过。”
纪岱屿摩挲着怀表,表盘已经略有些生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