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未得逞,而是选择了知识,选择了进步。
云舞也和一个叫王云的女子继续过她们“荒诞”的一生。
后来在“魔王城”,我见到了李粟,我以为他也会是一个对手,却没想到他跟我一样,都是别人心中的“大家长”,所以他不是我的对手。
他问我,林大人是怎样的人?如果是以往,我大概会脱口而出,是个杀伐果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冷血君王。
可是那时候,我迟疑了,就宛若空中本应该飘落的雪花,凝固在了半空之中。
光阴似箭之间,大明拔地而起,而我也正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迎面而来的,除了殊荣,便是无尽的压力。
我的对手相继站上了由陛下铺设的棋盘。
那些对手不再是具体的人,而是人心,是贪念,是无穷无尽的“吃人”。
宣德六年,重如虎的抵抗消失,我们脚下名为“中土”的大地彻底大一统,记得也是那年冬日。
残冬的晨雾还未散尽,我的座驾停在锦城的官仓前。
锦城本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城,因为生长着些许毛辫羊,盛产锦缎丝绸。
当关仓打开,一袋袋称重。。。
仓大使面如死灰地坐在地上,锦城的官员也同样没有好脸色。
三日之后,我端坐在监刑台上,笔尖在勾决文书上一笔一画地写,我没有迟疑,宛若隆隆石曾经救我一样。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我望着一些侥幸没有被牵连的官员,扫视他们的眼神。
身旁的人说我那一刻,好似沾染了龙气,看着许多人都抬不起头。
哪有什么龙气,我只是知道,有些笔墨一旦着纸,便再难回头。
茶马古道案,西北巡查时发现的边境茶马互市的利益链条,那是多大的一个蜘蛛网呢?大到仅凭俸禄,是我这位文官之首三辈子都拿不到的。
高考泄密案。。。。。。
为的也是那好成绩奖励的龙宝可梦,为的那好功名。
这些都是我的敌人,如同那滔滔江水一样。
暂不提这些。
李粟到底什么时候死?
宣德二年的时候,他就如枯木一样,怎么到了宣德十年,连皇子都七岁了,他怎么还不死?当然,这并非诅咒,只是疑问。
皇帝依旧是那个皇帝,皇后依旧是那个皇后,皇子却茁壮成长,逐渐有了皇帝的样子,只是相比陛下,他更加的仁慈,宽厚,仁爱。
脸上永远带着乐观,温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