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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觉得这样还很舒服吗？”

最后这句话，他甚至是凑上来，贴着林灿的耳朵说的。

林灿被那炙热的气息烫得缩了缩脖子，意识勉强回笼几分，伸手挡在两人中间，“别闹，这都几点了，快回去睡觉。”

“让我回去？你舍得？”

戚渊直起腰身。

林灿这才注意到他身上还穿着睡前吹头发时的浴袍。

那浴袍本就宽大，戚渊在床上钻来钻去的，更是凌乱得没了原本的形状，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

注意到林灿的视线，戚渊勾唇，魅惑一笑。

“哎呀，这衣服实在太大啦，哥哥你看……”

他拉着戚渊的手就往自己锁骨处放，“我这儿好冷的……”

这才九月下旬，就算是外面还在下雨，房间里也委实算不上冷，林灿的手被拉着按在戚渊的肌肤上，只能感受到一股温热。

戚渊开了小夜灯，模糊又微弱的暖黄色灯光下，他身前的光景美好的叫人挪不开眼睛。

林灿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哑，“别闹了，戚渊。”

“我才不是在闹，”戚渊却是轻笑，像是暗夜中通身都写满了诱惑的妖精，“你仔细感受感受，我那儿是不是比别的地方冷。”

他说完，拉着林灿的手就要向下游移。

从锁骨，到胸口，再到腹肌，再往下……

林灿一个用劲，赶在触摸到某个禁区前把手抽了回来。

“住手！”

“干嘛这么生分啊，”戚渊不满的趴到林灿身上，跟林灿鼻子对鼻子，吐息感知，“我们不是都在一起了吗？”

“以前我们没确定关系，你让我住手我就住手了，现在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让我住手……”

他故意顿了顿，随后用腿蹭了蹭林灿。

“那我只能用别的地方了。”

“戚渊！”

“啊！”戚渊像是才发现什么一般，“哥哥你！”

林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快下去！再闹我要生气了！”

“别生气嘛，我们来干点愉悦的事……”戚渊修长的手指划过林灿的嘴唇，力度很轻，若即若离。

林灿喉结微滚。

“戚渊……”

“哥哥，别叫得这么严肃啊，叫我宝贝就好了……”

戚渊越说，声音越甜腻，唯恐林灿不为所动，他还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下林灿的喉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