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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渊松了口气，赶紧把东西从林灿手里拿回来，“龚宇晟说给我看看，我一会儿给他送过去。”

林灿没多想，转身去收拾别的东西了。

戚渊看着他熟稔的把自己的衣服裤子分门别类收拾好，深觉不能把这种危险的东西留在身边。

他一个翻身，下了床，“我现在去还。”

林灿点点头，还不忘让他不要再欺负龚宇晟了。

“龚宇晟好不容易来参加个综艺放松放松，你别把他吓得夜里睡不好觉。”

“……”这话别说龚宇晟了，就连戚渊听着，都觉得林灿背后在冒圣光。

“他都帮你求情了，你竟然还让我给他下药，龚宇晟啊龚宇晟，你简直不是人！”

龚宇晟刚爬山回来，整个人都累的跟条狗一样，刚坐下还没开始工作就听到戚渊说这话，越发气愤。

“你是真被蓝颜祸水给迷惑了心智，我苦口婆心说那么多，你一句都听不进，林灿啥话也没说，你就屁颠颠来找我算账了。”

“你心里的天平，已经是偏得没边了！”

戚渊大手一挥，“你少给我吱哇乱叫，这东西你自己留着防身用，以后少在我面前提起来。”

他怕自己抵挡不住诱惑。

龚宇晟也知道他的潜台词，一时之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咱就是说，做金主哪有做到你这份上的？你真是丢了金主界的脸。”

又想要，又怕小情儿生气，畏畏缩缩的，干嘛呢？

“你在别的事上可不是这样子。”龚宇晟说。

戚渊挠了挠头，烦躁道：“你别管我跟林灿的事。”

“我不管你跟林灿的事，我只管你的事，”龚宇晟点了点头，又从办公的笔记本电脑上拖出一个文件夹，“你来看看。”

“这是什么？”戚渊不解。

“你跟林灿撒娇的合集。”

“……你有病？”

“我觉得现在病的更严重的是你。”龚宇晟托了托眼镜，竟然也有几分谢筠的缜密精明。

他点下播放键，直播中戚渊朝林灿撒娇耍脾气的剪辑就播放出来。

戚渊越看越沉默，看到一半，终于忍不住按了暂停。

“这是我？”他说。

龚宇晟点头，“是你。”

“我记得我以前不是挺狂酷炫拽的吗？”

“……”龚宇晟没说话，只是点开了另一个视频。

那是参加节目半个月前的戚渊，参加国际电影节，在红毯上高冷的接受采访，无论是表情，还是说的话，都是少的可怜。

“这是以前的你。”

“……”戚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