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最后还是问了。
“头还痛吗?”
江部年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才勾着唇笑道:“不痛了。”
“繆,这么关心我呀?”
对付这种家伙一般的路子可没用,我点头:“嗯,毕竟是邵。”
不出意料的笑得更欢了。
“哇,是真的啊。”
我面无表情的拉开窗帘,换了个话题。
“我下去看看早餐,”我道:“要端上来,还是要下去吃?”
“想要繆喂我。”
总感觉一觉起来这家伙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请找回你的矜持好吗江大少爷。
无视掉那句话,我关上门出了房间。
十分鐘后,端着早餐站在江邵年房门前的我敲响了他的房门。
“进。”
他知道是我,也是,整栋宅子也只有我会主动找他,其他人巴不得他住一辈子校。
江邵年换衣服换到一半,扣子才扣了没戏颗。
有时候觉得活该他命好,在家还能坚持穿衬衫也是没谁了。
我没有多看,把托盘放在桌上,后面是江邵年的调侃。
“真的要餵我吃?”
想回去给五分鐘前心疼江邵年的自己一巴掌。
我去帮他铺床,没有搭理他。
他也不在乎,神色自然的开始吃饭。
有点不对劲。
江邵年还没有过问昨天傍晚的事。
擅自改写了他规画好的剧本,甚至拉他一同出演、我不信他对此没有反应。
这种看似服从却暗地里自作主张、有些拙劣的行动是被允许的吗?
在江邵年构筑的那场戏中我该是什么模样?发现真相而震惊不已,试图掩盖接着他便能更好的拿捏我?
我不清楚。
总归不会是重新编剧打乱他的构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