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只有痛苦。
她不知
道是否所有的房—事都是痛苦的,但如果这痛苦是杨钺带来的,她又似乎能够忍受。
杨钺感受到她的紧张,手下用力,身体紧紧贴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怕吗?”
“不……怕。”邵芸琅声调不稳地回答。
杨钺低声笑了起来,他能感受到邵芸琅言不由衷,不过会怕是正常的,他也怕。
他怕自己做不好,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这里条件太过简陋,他并不想两人的第一次发生在军营。
他想要有烧不完的红烛,想要有鸳鸯红被,想要亲手脱下邵芸琅的凤冠霞帔,想名正言顺地拥有她。
杨钺到底没有进行到最后,紧紧地拥着邵芸琅,心跳加速,喘息难平,艰难地说:“睡吧。”
邵芸琅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将脸埋在他胸口,笑着说:“你睡得着?”
“睡不着,你先睡,我……我出去一趟。”杨钺起床穿衣,狼狈地奔向恭房。
邵芸琅将衣裳穿好,躺在**平复心情,说真的,她有些期待洞房花烛夜了,刚才的感觉很美妙。
**还是应该与心爱的人一起才有感觉,否则只会是一场酷刑。
不过她这样天天与杨钺睡在一张**,不知对杨钺来说是否是一场煎熬。
算了,明日还是回城吧,她也怕自己哪天忍不住会主动将杨钺扑倒。
她今日从早忙到晚,又喝了几杯酒,身心疲惫,思维也不如平时清晰,还未等杨钺回来,她就已经进
入了梦乡。
一夜好梦,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但还有属于杨钺的温度。
帐篷外阳光明媚,日上三竿,风雪似乎停了,难得了好天气啊。
我觉得已经很克制很清水了,还是过不了审,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