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檀笑了笑,“那个啊,你上卫生间的时候就会知道了。”
陈则:“。。。。。。”
想想那个感觉他就浑身抽动,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点,起了一身。
许静宜知道陈则对虫子过敏,毕竟在乡下的时候,她拿虫子吓唬过他。
当时他也是一身的红疹。
但排出虫子这件事,也这么难以接受吗?
“明檀姐,你别吓唬他了,赶紧给他用药吧。”
明檀问许静宜:“心疼了?”
许静宜含糊说:“过敏也会死人的,他毕竟是陈家的独苗苗,他要是有事,咱俩不一定能走出沪城。”
“这么担心?”
“。。。。。。”
明檀是个医生,很有医德。
她既然能开得起玩笑,就说明陈则没有那么严重。
许静宜的状态看起来,就有点应激了。
明檀又问:“你怎么知道他这是过敏,而不是其他什么病症?”
许静宜哑然:“。。。。。。”
而陈则失去了母蛊的牵制,脑海里的那段记忆就清晰了起来。
“你没忘?”
男人沉沉目光带着灼热。
许静宜被烫了一下子,根本不敢和他对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则那脑子多聪明啊。
“所以,你睡我不是偶然,是蓄谋已久。”
“。。。。。。”
许静宜没法在这里待了。
“既然你没什么事,我还要去工作,先走了,拜拜。”
陈则一把把人抓住。
“许静宜,你跑不了了。”
“。。。。。。”
明檀给了陈则一个小药丸,说:“那女人你自行处理吧,但毕竟是苗疆人,你注意点,我很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