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仁回头,醒了
昌义听到爹的声音哆嗦了下,回头有些猛了,本来小炕就不大,又是睡在边上,一下子摔到地上,疼的吸了口气,爹,您回来了。
周书仁无语的看着昌义,他就出个声至于吓成这样吗
竹兰等昌义起身了,既然醒了将醒酒汤喝了。
昌义看到桌子上的汤碗,利索的拿起来喝了,虽然头依旧有些疼,睡了一觉已经好了许多,娘,儿子让您操心了。
竹兰坐在一旁示意周书仁头低一些,边给周书仁梳头边道:现在清醒了,你朋友为何灌你酒
昌义瞄了爹一眼,后悔的要命,他怎么就没坚持一会呢,跟娘说了就不用面对爹了,现在好了爹也在。
周书仁淡淡的道:你看我干什么
昌义,儿子觉得爹辛苦了,您的白发好像又多了,这都是为儿子们操心操的。
周书仁,。
还真不是为儿子们操心操白了头发!
竹兰免得紧张的昌义踩雷,说吧,为何被灌酒
昌义脸红了道:这些人想送儿子女人,儿子一直拒绝,今日想灌醉了儿子先斩后奏,儿子知道目的了,强撑着精神溜了。
他不傻,如果没算计一定会让他清醒,而不是想灌晕了他,背后一定有针对周家的算计,他越想越害怕,坐上马车让车夫快些走。
周书仁看着昌义,周老大很少交友,津州城的朋友也不多,老大没事的时候就窝在府内哪里也不去。
昌廉那是从小练出来的,想算计昌廉难。
昌智那就更宅了,除了去书铺或是书院转转,基本宅在府内。
只有老二脑子活交友广,府内又是弱势的一房,这算计可不就找上昌义了。
昌义被爹看的后背都冒了冷汗,急忙道:爹,儿子在外一点都没有做过对不起咱家的事。
周书仁信昌义不敢,我没不信你,今日的事不会只有一次,昨个我听你娘说了,爹很欣慰你的变化,今日既然出了这事,你也算长了教训,别怕,吃一堑长一智,你日后多加小心就好,时辰不早了,你也回二房吃晚餐,早些歇着吧。
昌义晕乎乎的出了主院,对着冬墨有些不确定的道:老爷子竟然没骂我,也没怪我交朋友不当,还安慰我
冬墨也很吃惊,二爷,您睡着的时候,主母照顾的您。
他真的被惊到了,今个主母和家主竟然这么和蔼!
昌义咧着嘴,啊,竟然不是做梦啊,爹和娘是信任我了。
主院,竹兰笑着,你竟然没说昌义。
周书仁听到昌义的笑容,笑容也深了几分,他都快三十了,这孩子既然改变,我也愿意付出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