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不舒服,洛笙无意识地躲开,原本就被折腾得脆弱的唇一下子被刮破。
她细细地嘤咛一声,唇间渗出细微的血丝。
萧楚沉定神看了片刻,躁郁的心绪反倒平静下来。
她身上,终于也有他的痕迹了。
洛笙这一整夜睡得很沉,但却做了一晚上噩梦。
梦里像是母亲告诉她那般的前世模样。
伸手不见五指的囚笼中,被男人掐住脖颈,野兽般地撕咬、占有。
好疼,好难受。
洛笙惊惧地瑟缩成一团,直到含双叫醒她,洛笙才发觉这些只是梦。
洛笙一头冷汗,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些。
她呆坐在床边平复了下心绪。
含双正在帮她收拾东西,“姑娘,咱们明日就去东宫陪娘娘了,你看带这些衣物够不够?”
洛笙看了看含双拿出来的东西,随口应了一声,“够了。”
说话间扯动唇角,唇间轻微的痛感让她停顿片刻,伸手轻碰了一下,走到铜镜前。
铜镜之中映出她唇间细微的血痕。
怎么破了?
是昨晚与萧楚淮……
洛笙想到一半,身边含双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怎么了姑娘?”
“没事。”洛笙舔了下干涩刺痒的唇瓣,“我去梳洗,你先收拾着。”
“哦对了姑娘,雨停了,一会儿我们去置办东西吧。”
“嗯,好。”洛笙应着,走进沐浴间,将冷汗津津的寝衣换下来,整个人泡进了浴桶之中,清洗着昨晚夜里出的冷汗。
忽然屋内不知哪个角落里,响起一声细弱的猫叫。
洛笙扶住浴桶边,轻坐直身子去看,正巧棉棉从角落里钻了出来,沿着架子一路跑到了洛笙身边,朝着她“喵喵”叫,似乎是怕她溺水。
洛笙朝它伸手,一只白生生的爪子搭了过来,但却又不敢靠太近,就只在旁边的架子上蹲守着她。
偶尔叫两声催她出来。
洛笙看见棉棉,不自觉地想到了它那个主人,“他从前怎么过得,你知道吗?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呢?”
棉棉趴在旁边,喵喵地回了两声。
虽然谁也没听懂谁。
洛笙简单沐浴过后,用完早膳,出门去置办在东宫所用的东西。
房门推开,守在旁边的萧楚沉站起身,朝她走过去,“姑娘。”
洛笙没跟他说话,略过他自顾自的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