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连三刻钟都没撑够,还想找侍卫。”
洛笙咬唇,看他抽出她腰间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擦过他修长手指。
她眼睫轻颤没敢看,下意识别过头,“我还没找呢。”
萧楚淮深深看她一眼,突然扣住她下巴,转过来,逼她直视。
洛笙不满,“你干嘛?”
“看着。”
洛笙脸颊又烧了起来,“你真的好烦啊。”
“笙笙挺无情,”萧楚淮故意将帕子还给她,“用过就开始烦我。”
洛笙将帕子又扔开,“我不要了。”
萧楚淮意味不明的将帕子捡回来,放在旁边。
任由她气息凌乱起伏了一阵,又慢慢归于平静,才拢过她的衣衫。
他沉默良久,看着毫无气力的洛笙,才意识到今日自己有些失控。
萧楚淮眼帘低垂,试图恢复些理智。
碍于生母的缘故,他自小有意控制自己的一切。
从衣食住行的分寸掌握,到喜怒哀乐的情绪自控,再到贪婪欲望的摒弃自持。
他不想失去控制,抛开道德底线越轨、不考虑后果、不负责任,变成疯子。
压制自己变成习惯。
他是一个对自己条条框框束缚很严格的人。
但今天被撕开一个口子。
或许不止今天。
萧楚淮整理好洛笙皱巴巴的裙摆,衣摆掀动起伏间,白皙匀称的双腿在松散的衣裙下若隐若现。
方才它们无助挣扎,剐蹭在他衣袍上的动作犹在眼前。
甚至小腿足踝上,有不小心剐蹭在石壁上的红痕。
萧楚淮敛眸,将衣袍重新铺好,正要放洛笙躺上去。
忽然间看到,那垫在他们身下的玄色披风上,不太明显的暗色水痕。
空气中,那原本清淡的荔枝枝叶香气,不知什么时候扩散成甜润的果汁气息。
像是熟透的果子,被碾压揉碎,榨出的气息。
等萧楚淮注意到的时候,浓郁到令人无处可躲。
洛笙这一觉睡得很沉,沉到梦中男人都没放过她。
像是借着解药之名,在惩罚她不亲近他,惩罚她意图去找其他小侍卫。
直到清晨鸟鸣声与外面清晰的脚步声传来,洛笙才从睡梦中惊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