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奋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上前一步按住他的后颈,“咚”地一声把他脸按进碎玻璃堆里,疼得那小子直抽抽。
煤球手底下的小弟确实不少,但基本上都是些残次品,哪见过这种动真格的活牲口?
有个家伙想从后面搞偷袭,他刚踮着脚靠近,就被牛奋反手一肘子砸在胸口,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直吐酸水。
还有两个吓得腿软,刚想往门口跑,被追上来的郑恩东和赵勇超一把薅住头发,“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扇得他们晕头转向。
整个过程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从第一个蹦起来的绿毛小子到最后一个损逼被按在地上,前后连两分钟都不到。
等牛奋喘着粗气站在一片狼藉里,大厅里已经躺了一地哀嚎的小子,碎碗碟和血渍混在一起,场面狼狈又滑稽。
“瞅啥呀,咱继续炸金花呐!我输的还没回本呢,操。。”
牛奋拍了拍手上的灰,没事人似得招呼其他“战犯团”成员。
“呵呵。。”
刚刚起身的初夏见状,轻飘飘的冷笑一声,又重新坐下身子玩起了手机。
我轻吐一口烟雾,笑着望向煤球。
这家伙此刻额头上的汗珠子正顺着板寸往下滴。
来之前,我就调查过这帮子“大哥”们的背景和过往,这煤球最近两年在体育路一带确实挺高调,靠着手里有把砍刀和几个杂鱼小弟就敢收保护费,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李涛没倒台的时候,他连给对方的保镖递根烟都够不上格,现在倒好,刚吃了两天饱饭就敢在我面前拍桌子。
“怎么不说话了煤球哥?”
我弹了弹烟灰,沉声道:“你刚刚不是嚷嚷着饿了吗?这碗饭还热乎着呢,不行我让服务员再给你腾腾?”
要么他乖乖认怂,要么就掀桌子跟我翻脸!
两手准备,我都有!
开玩笑,今晚上龙腾公司倾囊而出,我的真实想法就是以一对百,让他们明白一把我是凭什么敢跟李涛、彭海涛他们掰腕子的!
“樊。。。樊总,您。。您可能对我有点小误会?”
沉默几秒,煤球干咳两声,刚才那股子狂劲儿全没了,讪笑道:“我和底下兄弟们刚出社会,还不懂规矩,您别往心里去。。。”
这小子不算傻,最起码会说场面话,倒也省了我不少力气。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