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脉搏瞬间就吓得不跳了。
“单老板早啊!”
胡畔跟着也走了出来,步子迈得相当用力,砸着地就出来了,声音也很用力,“陈店长早!”
发型也都不是平时的发带爆炸头了,而是把头发都拢到头顶扎了起来,仿佛顶着一个炸开的小球。
还戳着一根不锈钢筷子。
这状态看着就是奔着动手去的。
那根筷子就是备用凶器。
“早。”
陈涧应了一声,看了看单羽,小声说,“那我们走了啊。”
“嗯。”
单羽点了点头。
陈涧刚跟在胡畔和三饼身后走了没两步,单羽突然又说了一句:“咖啡还我。”
……我操。
陈涧像是突然被扔进了半山餐厅的那个火塘里,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他定在原地,回过头看着单羽。
“咖啡还给他啊,”胡畔说,“你还拿着咖啡去啊!”
不是。
陈涧忍不住又看了胡畔一眼。
居然没有奇怪为什么店长拿着老板的咖啡喝吗?
“赶紧的,磨叽什么呢?”
三饼在前面喊了一嗓子,“想喝咖啡回来畔畔给你做二十杯喝到你吐。”
陈涧再回过头看着单羽。
单羽勾了一下嘴角。
陈涧看了一眼咖啡杯,他刚左一口又一口的,统共没几口的咖啡这会儿也就剩下小半杯了。
“没了,”他仰头把杯子里的咖啡全喝了,然后把杯子往旁边小桌上一放,“老板收一下杯子。”
“……好。”
单羽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老板的咖啡,陈涧跨上摩托的时候感觉身轻如燕。
三饼带着胡畔,两辆摩托一前一后开出了院门。
二街挺近的,平时要过去,他们一般就遛达着走过去就行,但今天是找茬儿,就得开着摩托车呼啸而至。
气势得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