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怕了你了,咱们认识的时间,可比你认识陆区长的时间要长的多吧!你竟然……”
胳膊肘向外拐?
赵太平后半句话憋在心里没敢说出去,因为他也意识到了这句话很不合时宜。
刚刚还嚷嚷着大家都是一家人。
如此一说,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嘿嘿,赵副局这句话酒说的不对了!缘分无关长短,陆区长以后可是我的直系上司,我不得好好巴结着?”
她这句话也是在敲打众人。
别为了一时的不甘心,把关系搞得太僵。
不然以后都不好做事。
“他就光是你一个人的上司啊?不也都是我们的?也没见你帮帮我们。”
江平阳扶着桌子,打了个酒嗝。
因为他是坐在陆明远右边的,酒嗝的臭气扑面而来,熏的陆明远也有些反胃。
他皱了皱眉头,装作不经意的把手指放在鼻头遮挡。
“说这些干什么?你们两人对付我一个,如今我现在也是两个了,还有一个小姑娘,这你们要还能找到说法,可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事实摆在眼前,两个大男人如果因为一个女人的加入从而心生不满。
那可真就是小肚鸡肠了。
“哼,我们才不怕呢,继续喝。”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所有人都醉了,只有陆明远还无比冷静的坐在那里。
腰杆挺直,眼神坚定。
如果不是他红的快要滴水的脸颊,和那一身的酒气。
旁人光看面容,还真不一定能猜出来他喝了酒,而且还喝了很多。
“你们别怂啊,欺负陆区长新来就想灌他酒?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啊!”
陈梓琼此时已经彻底醉了,但她没有像陈燕和宋雪梅那样,老老实实的趴在桌子上休息。
而是像个女壮士一样,拉着已经昏睡过去的赵太平,拼命的晃动着他的肩膀。
陆明远转过头看向陈梓琼。
眼神难得温柔了些许。
如果不是陈梓琼今天执意替自己挡酒,他绝不会向现在这样清醒。
他欠陈梓琼一个人情,也在心里决定了,日后工作上,一定会百般的关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