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一直都没有看透让她又爱又恨,想爱不敢爱,想恨却又狠不起来,扑朔迷离的,胥天翔?
“你现在就杀了我,不用安葬,只要把我放到能看到他的地方就可以。”鹭儿十分悲戚又带着些许可怜模样的说道。
单一诺看了她一眼,直接转身离开,不给她留任何希望。
鹭儿嚎啕大哭着低下头,就在单一诺即将迈过门槛离开的时候她又一次喊住了她。
“月公主几个月前得到一个黑色斗篷,她每次在穿之前都会将衣物全部脱掉。”鹭儿抬起头说道,“她说那是件稀世珍宝。”
“我会让人好好安葬你的尸骨。”单一诺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最后用我和鹭儿说话,足以表明对过往种种的不再追究之意。
鹭儿好似也明白了她的用意,哽咽道:“谢阁主大恩,只求阁主来世不要再让他独自站在窗外守候你了。”
单一诺没有给予鹭儿任何回应,迈开看似轻松实际上却无比沉重的步伐。
她心中暗暗起誓道:来世,他是她的孩子,她会用最强的意念让来世的自己好好守护自己的孩子。
至于他究竟能不能做她的孩子,其实她并不知道。
此刻,她并没有时间去纠结这些事情,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她去一一验证。
她告诉自己,来世的事情就放到来世再说,先解决今生。
胥宛月之前扮成往生门门主出现在她面前时会带上面具还会穿上黑色斗篷。
难道鹭儿说的那件黑色斗篷和这个装扮有关?
第一次在悬崖上见到胥宛月往生门门主装扮的时候她清晰的记得斗篷之下她还穿了夜行衣。
贤妃陷害皇后的东西是一个被剪了的黑色斗篷。
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为何胥宛月的斗篷能让贤妃用来陷害皇后?
一时她还真的没有任何线索能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而鹭儿也好像是真的不知道其中的玄机。
脑中一团乱麻的她突然停下脚步,紧紧抓住脑海刚刚一闪而过的线索呢喃道:“难道,难道这个斗篷和胥天宇有关?”
除非是胥天宇也知道,不然贤妃不能以此来做陷害皇后的筹码。
后宫的明争暗斗她早就在电视剧和电影中见识过,她们这些久居深宫的女人不会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