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舒白秋没多久就发现。
其实不站着,也会一样过火。
就连最终他被抱回床中间的时候,舒白秋原本以为的松缓,也完全没有实现。
家里主卧的床垫似乎很贵,舒白秋并不懂这些,也不会挑剔,只觉得平日休息时睡得很舒服。
但昨晚,他却蓦然觉得。
这张床……是不是有点弹性太好了?
回到床中心的舒白秋既没有被生生叠抱起来,也没有被跪坐压按,他只是四肢自由地躺在上面。
可是少年却偏偏觉得。
最后他几乎都要□□陷进床垫里了。
舒白秋白日久坐雕刻的身形的确得到了完全的拉伸与舒展。
……只不过事后,他却更需要被按摩了。
电梯抵达一楼,提示音响起,恍神的舒白秋被拉回了注意力。
早上被抱出电梯时,他红的是被咬吻的唇。
这时,少年红透的却是后知后觉的耳廓了。
舒白秋收回心神没再乱想,匆匆走出了梯厢。
中午用过午餐之后,下午,少年照旧继续了自己的进度。
这种忙碌一直持续到了周五,周四那天,舒白秋终于将翡石的修边暂告一段落。
周五这天,舒白秋原本想把设计稿再细修一下,但经过连日的雕刻,少年的手又有些微微发红。
傅斯岸发现他又在洗漱时撕过薄茧之后,就没让舒白秋去工作室。
男人反而将之前约好的去gold参观的事,和蔺空山那边定下了。
舒白秋自己也想去gold,因此也没有多说。
而且,下一阶段的雕琢细化还需要一种额外的磨片,是在明城定制的,要周日才能送来。
自己周五休一天也没什么问题。
周五早上,舒白秋还起晚了一点。
昨天他撕茧的痕迹明显了些,被傅斯岸看到,又拉着他多摸碰了一会儿。
……摸着摸着,就碰到其他地方去了。
舒白秋看着自己的手沉默了片刻,忽然意识到,先生已经走了。
他缓了几秒钟才想起来,昨晚先生和他讲过,今天太昊和北美那边有越洋会议,傅斯岸走不开,去gold的参观只能小啾一个人去了。
舒白秋并没觉得这有
什么不妥,原本去gold那边,也是自己更对口。
傅先生身为一个甲方,其实是没必要去做什么参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