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会有一种不敢呼吸的恍惚感,好像自己的身腔内已经吞纳过量,不堪重物。
连一点多余的空气都无法容载了。
少年皙长的双腿被捞起来,向外侧分开。
他的脚正踩在桌前宽椅的扶手上,雪色的脚指与黑色的皮质扶手衬出了太过鲜明的对比。
很容易惹人目不转睛。
而舒白秋纤瘦的背脊微微后仰,他的双手无
助地搭握在桌边,指尖难以自持地扣住宽桌边沿。
那般场景,同样也很涩清。
傅斯岸很快发现了这一点。
男人波澜未动地看了一会儿,就抬掌,牵握住了舒白秋的手腕。
“别抓,乖。”
低喑的嗓音轻磨在舒白秋的耳廓。
“当心弄伤手。”
舒白秋湿着眸光抬眼,望见了近在咫尺的先生。
身前人已然摘下了镜片,线廓分明的眉骨和鼻根再无阻隔地显露出来,气势愈发鲜明。
傅斯岸眉目未动,在这种时刻,神色看起来依旧淡然矜重。
可是舒白秋的内里被直接牵动。
却能再清楚不过地感受到对方的狰然汹涌。
先生,太长了。
还过分的……粗。
上面还会有凸显的筋络,一下一下,迫压着最柔细的软壁。
舒白秋又下意识地想要蜷紧手指,指尖却握了个空。
他的双手都被抓握着,被倾身埋入他的男人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想抓就抓我吧。”
傅斯岸哑声说。
男人不想看他弄伤手,以此为理由,将舒白秋的手搭回了自己身上。
但到了此时,被挺入太深的少年已经无暇分神。
舒白秋也不知道,这其实更多是借口。
因为百分之九十九的缘由,是傅斯岸更想他多碰自己。
想他只能躲靠在自己的怀里。
少年不懂先生的坏心,而这陌生敞空的环境,也让舒白秋的反应比平日的寻常夜晚更为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