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竞给自己写了两个剧本,一个做大季家,一个不成功便死。
鹿之绫有些复杂地道,还有,他那时对小野是真的下了杀心,可在实验室那栋楼里,他明明知道我躲在暗处,他还故意告诉我炸弹会在一刻钟后爆炸。
季竞,真的是个内心拉扯到极致的人。
她不知道季竞在那一刻想的是什么,也许是反正技术都毁了,卖她一个好说不定能换薄妄一份留情,也许是他对薄妄多少是真的心怀愧疚……
他朝我下跪的时候,我就说过,没有第二次。
薄妄冷声一字一字说道。
季竞的扭曲、拉扯,都不在他的原谅范围内。
我知道,季竞应该去监狱坐坐,说不定这样他反而会清醒过来。
她道。
继续说你的。
我就是知道季竞还有这一手后就设计将楼梯口的杀手引开,慌忙逃下去,杀手紧追不舍,我逃出那栋楼外面全是光,一时间都不知道往哪里逃,我还以为我会死呢,没想到正好碰上一个在那园区工作的好心人。
鹿之绫道,那人也是胆大,明明看到我身后就握着枪的杀手,还是二话不说就让我上了车,带我离开。
她这才有命活下来。
那车上现在还留着好几个消音枪留下的弹眼。
其实现在算起来,和他们的大部队几乎是堪堪错过,他再到快一点,就能早十几个小时见到她了。
那怎么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薄妄盯着她问。
闻言,鹿之绫垂了垂眸,我当时……晕了。
……
鹿小姐因为在楼里的摸黑奔逃加上受伤上车后不久就晕了。
鹿家用来宴客的大厅里高朋满坐,连总统也在候着,新郎新娘不在,所有人就向鹿之绫的救命恩人打探消息。
那个容貌清俊的年轻男人,身上还穿着工作服,衣服上有一些血迹,是救鹿之绫的时候沾上的。
坐在满是大人物的地方,男人显得有几分拘束,被人问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本来是想报警的,但我看警匪片里好人不是好人,坏人不是坏人的,就不敢乱报警。
……
你可真秀,把人藏着害他们天南地北地找。
不过有这种谨慎也是好的,至少小七现在是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