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大说:“不管咋说,丧彪也是我家老三的干爹啊,让它替小唐去我家坐席,也不犯毛病啊。”
“可是,丧彪身上还有伤啊!”
“你看它能吃能喝的,到我家也是吃吃喝喝,在哪吃不是吃,在哪喝不是喝,你说是不!”
“这。。。。。。”
老杨媳妇儿的眼睛也亮了,别的不说,这么大一只大老虎,结婚的时候往家里一坐,那是啥,那是老虎坐中堂,一虎压百邪。
什么钱啊斧子啊,啥说道能有一只老虎亲自坐席来得霸气。
再说了,媳妇儿是外村儿的,也听说过丧彪的名头,还打听过好几次呢。
这要是请去,往家里一坐,在娘家面前,多有面儿啊。
两口子越想越觉得靠谱,死磨硬靠的,林秀儿也抹不开面子,只能说行,但是能不能把丧彪带过去,那可不好说的。
只要林秀儿开了口,剩下的就好办了。
别人请不动丧彪,它干儿子还请不动吗。
第二天一大早,老杨的三小子就来了,搂着丧彪的脖子直哼哼。
丧彪哼哼了两声爬了起来,这是给干儿子面子了。
林秀儿赶紧把它头上的伤重新包扎了一下。
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头上的伤也合口了,就是顶个秃脑门看着怪丑的。
重新包扎之后,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节。
丧彪跟着林秀儿和沈心怡,驮着小小唐儿就出了门,拐弯奔东,去村东老杨家。
老虎要坐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