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椎嘎崩做响,还有点酸。
最近秀儿可能处于某个时期,需求有点旺盛啊,时常就来两次,獾子肉有点顶不住啊,看来得用虎鞭酒给自己加点油了。
唐河正厥着屁股在柜子里翻珍藏呢,杜立秋又来了。
“唐儿,你嘎哈呢?”
“我没嘎哈,你要嘎哈呀!”
杜立秋说:“我记得你家有木钻来着,借我使使!”
“仓房呢,自己找去,你用那玩意儿干啥啊!”
杜立秋说:“最近这天儿有点躁得慌,我寻思整点桦树汁,给咱媳妇儿孩子润润嗓子!”
唐河的脸都黑了,咱这个自称啥时候用都行,比如说咱爹,咱妈,咱姐,咱弟,咱妹儿,这都没毛病,显得亲热。
但是你要说咱媳妇儿,那就容易打起来了。
杜立秋一摆手:“嗨,那都不叫个事儿,我跟你说,咱家三丫昨晚上特别猛,那家伙,往我身上。。。。。。”
“行了,你他妈的别说细节啊!”
“噢,她最后关头仰着身子。。。。。。”
“闭嘴,闭嘴啊!”
“我草,这也不能说啊!”
“不能!”
“好吧!”
杜立秋搓着下巴组织着语言,然后说:“三丫说,要是你也在的话,那她都能飞起来,诶,唐儿,我脚着三丫这个想法不错啊,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