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无奈地说:“拉倒吧,烫伤可不能胡乱处理,一个不好感染了,可是会死虎的!”
“那咋办呐!”
“把洗衣盆拿来!”
硕大的洗衣盆摆到了院子里头,然后赶紧提水,井拔凉的水装满洗衣盆,然后让丧彪坐进去。
丧彪还不肯,唐河他们这一大家子加一块,也推不动一只受了伤,很焦躁的八百多斤的猛虎啊。
不过,小小唐儿上来,按着呲牙咧嘴的丧彪,直接抓着它的虎牙生盆里推。
小小的一个孩儿,像是有无限的力量一样,就这么把丧彪推得推后了两步,然后坐到了盆子里。
冰凉的水,浸润着肿胀的懒籽,还有烫得火燎燎疼的屁股,让丧彪舒爽得发出一声悠长的长叹声。
林秀儿担忧地说:“这都烫伤了,再坐到凉水里,能行吗?”
“行,皮肤又没破,不用担心感染,烫伤之后,得用凉水拔火毒的。”
沈心怡说:“你不总说老虎是纯阳体吗,应该不怕火毒的吧!”
唐河挠了挠头,老虎受了外伤自己能治,甚至骨头断了也能治,这烫伤,没治过啊,先这么弄吧。
丧彪在凉水里泡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唐河这才把它拽了起来,领它去老药子那里看看。
老药子不但能给人看病,给牲口看病也是手拿把捏的。
到了村东头,老药子正修门呢,看到唐河领着丧彪过来,抬手打了招呼。
“药叔,丧彪被烫伤了,你给瞅瞅。”
“啊?”
老药子一愣,忍不住挠了挠半秃的脑袋,“这个,我不会啊!”
“就是烫伤,牛马咋治你就咋治呗。”
老药子赶紧摇头:“牛马它也不咬人啊,这受伤了整疼了,它再给我一口,我这把老骨头可扛不住。”
“没事,我给你摁着!”
老药子更摇头了,谁会相信一个人,能按得住一只八百多斤的大老虎啊,这玩意儿养得都快有牛那么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