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给自己机会啊。
一场酒宴算是皆大欢喜,只有武谷良又一次受伤,半夜不睡觉在照镜子,深深地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
想我武某,出来混的时候,那也是一支梨花压海棠,以一个混子的身份,把厂花潘红霞抱回了家,还把豆腐西施表姐表妹全部斩下了马。
可是跟唐河混之后,咋就在这方面没捞过好处呢?
杜立秋不讲究啊。
说好了打一口井的好兄弟。
结果,他自己却喝了一汪清泉,把自己丢下啦。
那个叫阿清的美妇,是真漂亮,关键是气质真好啊。
换成自己的话,怕是真想留在港城当寓公了。
唐河一觉睡到快中午才起来。
杜立秋,一夜未归。
唐河也准备走了,想家了。
港城这破逼地方,太小,太逼仄了,大山里的人,住不惯这么狭小的地方。
唐河一开车门,就见杜立秋在车后座上呼呼大睡。
唐河一脚把他踹了起来,杜立秋赶紧缩到了车座底下。
也亏得他这么大的体格子,还能钻得下去。
武谷良心中有气,踩着杜立秋坐到了后座上。
唐河都上车准备开车了,再一扭头,见张宸宇和付雷都没上车的意思。
“宸宇,走啊!”
唐河招呼了一声。
张宸宇低着头,用脚尖踢着草坪,不动弹,也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