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侄媳妇儿轻笑了一声,然后去了外屋地,然后传来往泔水桶里撒尿的声音。
嗯,入了冬太冷了,天又黑,所以这边的人,晚上撒尿的时候,都是在泔水桶里解决的。
天亮了再拎出去,往粪堆上一倒,直接沤肥。
侄媳妇回来的时候,电棒的光圈往唐河的身上一照。
唐河顿时一惊,把被子再一紧,我草,这是杀了个回马枪啊。
“哧!”
侄媳妇儿又轻笑了一声,然后进了里屋。
唐河的身子一松,顿觉一阵阵屈辱涌上心头。
老子被猪拱的时候,都没这么憋屈,偏偏还无处诉说。
唐河气得天一亮,连早饭都没吃,就跑到了小寡妇家里头,把杜立秋和武谷良给薅了出来。
东西早就装好车了,唐河开车就跑,生怕慢了会被这村里的老娘们给吞了。
杜立秋和武谷良还叽叽歪歪,白高兴一场,还以为唐河开窍了,跑去跟他们一块跟小寡妇扯犊子呢。
那小寡妇也空欢喜一场,被子都掀了,啥都看了,结果你调头就跑。
两人正叽歪着呢,唐河突然一脚刹车踩到底。
车子出溜出去老远,这两人也跟蘑菇摔到了一块。
杜立秋抬头刚要说话,就见唐河伸手抄枪,顿时吓了一跳,一脚踹开压在身上的武谷良,反手去拿枪,还问着咋啦,咋啦。
唐河沉声说:“有拦路的!”
杜立秋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抢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