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大惊:“你要干啥,松开松开,我,我特么去医院,啊。。。。。。”
杜立秋勒着唐河的脖子一扭再一提。
从后脑勺到尾椎骨,嘎嘎崩崩的骨节摩擦声响起。
完犊子了!
唐河心中哀叹一声,杜立秋我草你个血妈呀,你特么要害死我啊。
颈椎跟别的地方骨头不一样啊,整不好,那就是脖子以下瘫痪啊。
特别是这一连串的骨节响声,那感觉就好像是每一个骨节处,都被电了一下似的,酥地一下,滋儿地疼了一下子。
唐河惨叫了一声,然后叫声戛然而止。
那种瞬间天地通透一般的感觉,让唐河都不由得惊咦了一声。
再动动脖子,诶,不疼了,脑子还贼基巴清醒。
杜立秋得意洋洋地说:“咋样,还行吧!”
“行啊立秋,啥时候练的啊!”
“干妈教的,小虫儿又跟我比划了一下子,拿猪羊试过,这么一整,一下子瘫子,再这么一拽,立马活蹦乱跳。”
唐河的心中涌起一股子寒气来,“也就是说,这一招你只在猪羊的身上试过,没在人的身上比划过对吗?”
“你看你说的,这叫啥话啊,我还寻思着,再碰着黑瞎子啥的,搂脖来这么一下子呢!”
唐河一脚把杜立秋踹了个腚蹲儿,后怕让他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来。
妈的,但凡差一点,自己下半辈子就瘫啦,我还重生个基巴呀。
还好,杜立秋没失手,唐河也爽快了,再看悬崖上那些奇怪的羊,居然就那么大模大样地看着他们。
其中一只长着又粗又壮的角,尾巴一厥,冲着他们拉了一串的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