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娘们家家的瞎掺和啥呀!”韩建军格外大气地说。
杜立秋一撇嘴:“菲菲没来,跟你一个二斤就吐血的废物有啥好喝的!”
韩建军十分古怪地笑了起来:“有女兵!”
“喝,必须喝,今天全都往死了喝!”
杜立秋立马跳了起来,今天谁拉着都不好使。
时间还早,山里窝了十多天,人都快长毛了,先跑到浴池狠狠地洗了一通热水澡。
一边洗澡,一边说起了田大庆,韩建军感叹道:“这哥们儿,是条汉子,他还有孩子不?国家包了。”
“没了,死了,他杀的。”
“啊?”
“孩子不是亲生的,到他这里,绝了。”
韩建军捏了捏唐河的肩膀,除了长叹,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卖力地给我唐哥搓背吧。
要不咋是功臣呢,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从裤衩子、线衣线裤再到棉衣棉裤啥的,全都是新的,还有三件全新军大衣。
这军大衣跟市面上的还不一样,格外的厚重。
除了这个,还三件薄一些的大衣,打开一瞅,是呢料的,将校呢嘛,这可是稀罕玩意儿。
但是在大兴安岭这地方没屁用,甩帅没人懂,冬天不抗冻。
到了老黄那,一大桌子硬菜都备好了,老黄一脸幽怨地站在角落里看着唐河,这瘪犊子一天天的不务正业,将特么整事儿。
整来整去的,自己现在都靠不上前了。
还真有仨女兵在这等着呢,一个个英姿飒爽中还带着几分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