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秋把松鼠子装到了筐里头,笑呵地说:“一会再打两只,晚上炖土豆下酒!”
“拿来,给我爽两把!”武谷良说着,要去抢汽枪。
唐河一撇嘴,这枪打从落到杜立秋手上之后,护得跟老婆是的,自己都没碰过,他武谷良居然还想。。。。。。
杜立秋真的把枪递给了武谷良,“你压汽的时候轻点,诶诶,你嘎哈呀,你特么还带上脚的啊!”
武谷良轻手轻脚,杜立秋这才不再叽叽歪歪了,却也看得严实,直到秦爷踹了他两脚,他才老老实实地下夹子。
唐河还有些疑惑,杜立秋小声地说:“咋也得看在红霞的面子上,我一般都是抄着腿儿抱起来。。。。。。”
唐河一捏他的嘴,草,还是个有情有义的渣男。
唐河厥了一些树枝子,把他们走过的地方都扫上一遍,掩盖它们的痕迹。
紫貂这小东西十分机敏,从来都不走回头路,稍有一点不对劲,立刻就换路。
反正除了繁殖期,它们基本上没啥固定住所,仗着一身好皮,逮哪住哪,有的时候还抢人家松鼠子的窝。
噢,抢了人家的窝还不算,还把人家吃了,吃了不算,还把人家的存粮据为已有。
大兴安岭紫貂,大部分时候都是吃肉的,没肉的时候,松子、榛子、蘑菇啥的也能凑和,小日子过得不是一般的滋润,才能养出这一身好皮毛来。
“登!”
又是一声汽枪的枪响声,一只松鼠子蹦跳着往树上爬,但是一只蓬松的大尾巴却掉了下来。
武谷良笑道:“你们看,我牛逼不,这枪就是瞄着它的尾巴打的!”
“你就吹牛逼吧!”
杜立秋的话音刚落,那只丢了尾巴的松鼠子就从树上掉了下来,像喝醉了酒似的,摇摇晃晃地往树上爬,爬到一半又掉了下来。
松鼠这蓬松的大尾巴功能很多,最重要的功能就是平衡,现在没了尾巴,一时无法适应,顿时失去了灵活性。
杜立秋嘿了一声,追了上去当场就把这只松鼠子给摁住了,然后拿着棒子照着脑袋上一敲,当场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