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怎么可能没关系呢。
似乎察觉到己方的攻击已经没有了意义,黑血兽人终于停止了疯狂攻击的举动。
为首者颤颤巍巍的走到了西奥多身后不远处,整个人跪伏在地上,如同虔诚的信徒见到了神明。
没有预兆的,兽人统领的头颅像熟透的西瓜般炸开,西奥多甚至没有回头。
“虽然同为黑血者,但这些没脑子的东西可与我无关,我这次只作为处刑者而来。对了。。。。。。”
说着,男人身形瞬间消失。
再次出现时,他那不知什么秘法所化的手中,已经握住了一颗浑浊的黄色眼球。
正是邵飞绽放后遗留下的藤蔓母体,此时仍然在扭曲挣扎。
下一刻,黑焰从西奥多指缝间猛地窜起,眼球发出令人牙酸的尖啸声。
“噗呲——”
眼球爆裂,青灰色的液体溅到了周围的地上,又瞬间被黑色的火焰顷刻焚烧。
当最后一丝黑焰熄灭时,西奥多已经退到二十步外。
“处决已经完成。”
他摘下高礼帽行了个滑稽的告别礼,燕尾服下摆翻涌如活物:
“恭喜诸位正式成为序列者,虽然。。。。。。活下来的有点多。”
“再见诸位,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下一刻,空间骤然发生变化,像被橡皮擦抹过的铅笔画,男人的身影逐帧淡化。
最后消失的是他含笑的嘴角,那弧度让姜寻想起了古希腊悲剧面具。
他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缓缓闭上了眼,将男人的样子深深刻在脑海中。
“别。。。放他走。。。”郝克托的嘶吼混着血沫从齿间挤出,“维克斯。。。维克斯死了。。。”
他此刻蜷缩如婴孩,胸口处的绷带早已浸透鲜血。
姜寻走过去,沉默的掰开他的下颌,将一颗奶糖塞进舌底。
治愈光晕亮起的瞬间,他看见郝克托眼角滑落的血泪。
姜寻眼睑微微颤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身缓缓的走向人群。
“西奥多。。。。。。”
“黑血圣廷第七席,堕落圣歌。”他的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
像老年人生怕忘了儿女的电话号码一般,反复将这几个字刻印在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