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发,像是安抚也像是调·情:“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会很快解决这件事的。”
我哼唧了一声:“你猜我在想什么?”
“爸爸妈妈那边的事。”
这不就巧了?
他还真像我肚子里的蛔虫呢。
我点头:“我就在想这个问题,你要怎么解决?”
老爸老妈能接受自己养大的两个孩子……变成了这样的关系吗?
我开始担忧。
他用手捂住了我的眼睛:“现在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睡觉。”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就因为运动量过大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但又因为心里面揣着心事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家里面很多家具全部都换成了新的。
有一些东西是没有办法清理干净的,比如说麂皮沙发。
我们昨天在那里至少呆了四十多分钟,完全没有办法清理掉上面的水渍和**,所以只能换新的了。
我扶额坐在新餐桌上:“拜托你,找人把那些东西全部销毁好吗?我说的是销!毁!完完全全变成粉末的那种!”
他倒是悠然自得地坐在我对面,点燃一根烟:“不。”
“?”我。
“每一次都要全换新得太浪费时间了,你昨天说得对,我们应该有自己的领域。”
我拍案而起:“这不是重点吧,重点是也很浪费钱啊!”
他慢条斯理地说:“对我来说还是时间更重要。”
我默默地又低下了头。
行。
还是你狠。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新一回来的时候,有另一个人也跟着来到了东京。
在看到爸爸的时候我整个人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完全没有想起来去给爸爸一个热烈的熊抱。
“我亲爱的宝贝,你难道不想爸爸吗?为什么态度那么冷淡?”爸爸把他的行李箱放在客厅里的时候,沮丧地面对着我的态度。
我恍惚过来的时候才想起来去迎接。
阵的反应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所以爸爸也没有特别在意只是简单打量了一下我们,然后说了一些慰问性的话语之后就跟着我们上了二楼的某一间屋。
我一边帮爸爸收拾他的卧室,一边听爸爸说。
“这次爸爸来就是要筹备上次妈妈跟你说的训练场的事情,事情有点棘手,之前我就推过一次,但是这次好像无论如何也推不掉了。”
我把床铺好了之后,又帮爸爸把他行李箱里的衣服全部都依次拿出来,忙里抽闲地回头问他:“这个训练场到底是干嘛的啊?你现在开武道馆开得好好的没有必要再找什么兼职吧,不然的话你连武道馆也没有办法兼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