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还在苦哈哈地筹备着我的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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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真是全球难题。
小的时候爸爸觉得他很有武术道的天赋,就让他跟着自己在武道馆里练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逐渐就打不过他了。
以前小的时候还能用嘴巴咬得跟他不分上下,再到后来就被他一只手摁在墙上原地罚站,然后逼着一定要给他道歉并好好地歌颂一下他才把我放开。
很羞耻。
也很让人生气。
“bang——”
我卧室的门被人用脚踹响,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起来。”他的声音嚼冰一样发冷。
我用被子蒙着头发怒:“你有病啊!今天日曜日我休息,天王老子都不能打扰我睡懒觉——哎呦!”
他直接推开门进来把我从**捞起来。
我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看到他站在我的床前挡住了窗外所有的光。
这几年他的个头几乎跟老爸持平了,而我却停足在他肩膀处再也没有长过。
从他刚来家里的时候,我就不得不俯视他,现在长大了我的头扬得角度更广了。
可恶。
凭什么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就他长个儿我不长?
他那头银发留到了肩膀处,用一根黑色的发绳挽在脑后。
额前银色的碎发浅遮住他不耐烦的眼角,像是大发慈悲一样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起来。”
“我不!我!要!睡!觉!”
我话音还没说完,他彻底失去耐心,把我从**打横抱起来架在肩膀上像扛麻袋一样拎了下去。
我一边抖落着小腿一边叫唤“杀人了”,下楼的时候看到老爸老妈已经整齐待发的收拾好了登山的行头。
从昨天晚上开始,仪式感很强的老爸老妈就要说在日曜日的时候去登山看日出。
而我用尽一切手段,装肚子疼、装头晕、装经期地想要给自己讨一个睡懒觉的周末,原本老爸都已经被我说动了,但现在都折戟在了阵这个家伙的手里。
我被迫起床。
被迫换好了衣服。
被迫坐上了越野车。
被迫前往富士山。
被迫在车厢后面痛骂一路法西斯·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