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锐利的身形被暗蓝色的海洋勾勒出冷落的边缘。
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噩梦。
自从这个银发男人出现的时候,库拉索就觉得自己浑身发冷。
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发抖,整个人就像是被放在冰窖里一样,每一个毛细血管里都在漏风。
春日野清奈前脚和萩原离开。
后脚,那个冰块一样的男人就站直了身体,离开了刚才一直倚靠的玻璃面板。
他的情绪看起来很糟糕。
安室透站在人群里面,审时度势着眼前的一切。
在获得代号成为组织里面高阶成员、在认识琴酒的第一天起,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琴酒这样阴沉却一言不发的样子。
安室透一直都觉得琴酒是一个不会克制自己暴戾的人。
他会把自己所有的残暴和极端都袒·露出来,也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触犯他的禁区。
但,安室透看到了在忍耐的琴酒。
他的唇角微微拉长,呈现出一种让人难以揣测的弧度。
琴酒也很讨厌波本露出这样的笑容。
总觉得好像一切都在波本的掌握之中,这种带刺的神秘感和贝尔摩德还是不一样的。
虽然最近贝尔摩德的很多行为让琴酒也有些不太明白,但都没有波本的神秘感让琴酒觉得很厌烦。
伏特加看到琴酒转身离开,跟了过去。
“大哥,你要去哪里?”
去那里?
当然是去看看那个女人带着她的前辈到底要做什么。
黑泽阵前脚刚走。
库拉索就觉得这种压迫感好像少了一点。
自己身上的冷意也没有那么严重了。
但另一个人的出现,让这种情绪停留在一个冷介质没有办法再回温。
“库拉索?”
眼前这个金发黑肤的男人一开口,叫出了一个让她熟悉的名字。
这个名字。
是她的名字?
库拉索看着眼前的金发男人,仔细辨认却又想不起来他是谁,她指着自己:“你……认识我?”
安室透眼睛微眯,看样子和风见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