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染脑子发蒙,她的初吻好像没了?!
“呜呜呜…你坏,你赔……呜呜……”她呜咽地哭著,像是找不到家长的小奶猫,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黑暗中,白彧抱著她,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只是遵循內心的欲,一遍一遍告诉她,正確的单词应该怎么发音。
慕千染的哽咽声全部被白彧捲入口中。
她好香,连眼泪都是甜的,她的家人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出来?若是他,绝对会把她关起来,就像这里一样,又黑又暗,即使她惧怕他,也只能揪著他的衣襬,攀附著他的身体。
“呜呜呜呜……”
慕千染睡著睡著又惊醒了。
白彧忧心的看著她:“宝宝没事了,没事了,老公在这里呢。又难受了吗?”
慕千染原本窝在他怀里,想了想后,推开了他,憋著嘴又要哭:“你欺负我,把我的嘴巴咬破了,还拿走了我的小猪存钱罐,我……呜呜呜……嗝……我好不容易存的钱都被你拿走了,你赔你赔!”
白彧知道她这是睡蒙了,还没有从梦境中缓过来,於是把她抱了起来,像是哄哭醒的小宝宝,抱著她在屋里走来走去:“都是老公不好,宝宝打我都是应该的,还难受吗?”
至於小猪存钱罐,他绝口不提。
慕千染脑袋垂在他肩头,红著眼睛,懨懨的说:“你是我老公,我不打你。”
白彧心软的一塌糊涂:“谢谢宝宝。”
慕千染:“我做梦了,不是噩梦。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白彧怎么可能忘记。
他是生活在地狱里的人,老天爷肯定想了很多办法才把她送到他身边。他这样的人,怎么配拥有爱情?可是她出现了,那么明亮那么耀眼的来到他身边。
白彧眼含笑意:“我代表新生致辞,一眼就看到了你这个漂亮的娇宝贝,你当时也在看我,差点都流口水了。”
慕千染鼓著白嫩嫩的腮帮子,又羞又别扭的说:“那个时候大家都不会倒腾外表,突然看到这么帅气的男生,一时间觉得惊艳,这很正常好不好!大家都看呆了。”
白彧:“你也看呆了?”
慕千染揪了揪他的头发,最后双手插在他的头发里,抱著他的脑袋亲了亲,甜甜的笑道:“看呆了。”
白彧看直了眼。
玛德!
她怎么可以这么甜这么软!
慕千染:“但是那个时候我知道你的名字,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咱们不算认识。你再猜。”
白彧:“我第二天就知道你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