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恼瞪,又气又怨,两颊的红像春风捻过的桃花。
“你去S市两天。”陈祉靠近她的耳际,温热气息蓄意萦绕,“我饿了两天。”
“那你怎么没饿死。”
“饿不死,等你回来补。”
出差两天没联系,还以为早把她忘了呢,哪知道不仅念念不忘还拿小本子记下来,且出于永不吃亏的商人逻辑,要求她把欠缺的次数给补回来。
跟完成KPI似的。
她弱弱问:“怎么补……”
“一天照三次补的话,你觉得两天应该补多少次。”
她晕乎乎:“四,四次。”
陈祉:“不是九次吗?”
第37章葫芦牌亲吻身旁的异性
后续侍应来送衣物,他去拿的时候。
她得空理清头绪,突然变得不会算数,“九,九次吗?”
“嗯。”
“二乘三不是六吗?九是哪来的。”
“我加的。”
“……陈祉你真是超级大混蛋。”
他好整以暇靠着一侧的墙壁,“你骂人的样子怎么这么像撒娇。”
油盐不进。
她整理好一会儿,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常人,只有面颊的红褪散不去,“谁跟你撒娇,走了。”
他没动,“我以为你来找我是有其他事。”
没想到,既不是想他,也没有要事。
“什么事?”南嘉疑惑。
“许管家和我说,你放过那女的了。”
“白思澜吗。”南嘉思忖,“她说半年过去,她自己会走。”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那么听她的话?”他眉间埋阴鸷,“你忘了那些事吗。”
还是说。
她是因为周今川,爱屋及乌。
听她电话里说想见他,他不想第一时间见她,来这边的场子拖延时间,拖到尽量心平气和再对峙,拖到她改变主意。
结果都一样,那女的就是平安无事,继续呆在舞团祸害,给人添堵。
一切源头,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周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