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律师,虽然没有港城的律师执照,但大概是了解的。
秦棠晃了下神:那他害死那么多人
周靳声没说话,他看向程安宁,饿不饿
程安宁:我不饿,不想吃。
随你。周靳声不强求。
程安宁愤愤不平:就没有其他办法了他在港城那么猖狂这都不能死刑
周靳声说:这是张贺年要解决的难题。
程安宁:……那你呢,是一点忙都不打算帮
我还没帮周靳声轻扯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我要是什么都没帮,你在这算什么
程安宁哽了哽,她不想和他吵架,也懒得和他吵,她转而跟秦棠说话,
棠棠,你饿不饿想吃什么其他事先不想了,把身体养好,你看你憔悴这么多,瘦成这样,我看着都心疼。
秦棠:我不饿,你们去吃饭吧。
不,我等张贺年过来再走。程安宁不放心她。
周靳声说:病房门口不是有警察和保镖
程安宁说:那不一样,你刚都说了,这里是港城,万一呢
在北城她都能被绑架,人家想,一样能在港城绑架她。
周靳声,你能不能说句好话!
周靳声又是平日里那副黑沉沉的脸色,阴鸷又毒辣,行了,让她再休息会,你跟我出去吃点东西再回来。
秦棠想劝几句,插不进话,她算是看出来,周靳声对程安宁就是嘴巴毒,其实还是关心她的,但是……
他们俩走后没多久,张贺年和方维回到病房,病房门口确实有警察和保镖,警察是保护她的,保镖是方维安排的。
经过这事,谁都不敢掉以轻心了。
看见张贺年,秦棠瞳孔隐隐一亮,张贺年到病床旁,摸了摸她的头发,怎么样,好点了吗
秦棠点了点头,除了喉咙炎症还没消下去,吞咽困难,有点疼,总体来说是好了很多的。
秦棠半坐着,不想躺着,张贺年调整她的枕头,不躺会
不了,想坐着。